醫生的童年

侯鈞翔醫生 | 2022-02-21
閱讀是種習慣,需要培養。做醫生寫論文、評論及專欄等,要看很多資訊,我估計了一下, 一千字的文章,大概要參考一萬字左右;即使是自己很熟悉的,也必須翻看三兩篇其他學術文章,以防自己有錯漏。

好朋友王醫生送來一套《香港百人童年》,文章親切、真實、細膩,每篇不長,看完症翻翻,等做皮膚手術時也看看,很快便看完了。從小便喜歡看書,有書看,可以很好地消磨時間。

閱讀是種習慣,需要培養。做醫生寫論文、評論及專欄等,要看很多資訊,我估計了一下, 一千字的文章,大概要參考一萬字左右;即使是自己很熟悉的,也必須翻看三兩篇其他學術文章,以防自己有錯漏。

當然,寫自己過去,就很少錯的了。年紀愈大,小時候的事情及景物愈歷歷在目。

習慣閱讀,看文字可以很快便抽出重點。報章老總告訴我他每天看的文字字數,叫我大吃一驚。但有一點是肯定的,人眼看書,並不一定是逐行看的,有些作家朋友也分享同樣奇妙的經驗。我的閱讀習慣,要多謝我的媽媽,是她在我讀小學三年級時開始,軟硬兼施造就的。

我的童年,比一些人多了一個片段。因為我是在廣州出生的,內地改革開放前來到香港,繼續讀小學。文化大革命的生活片段,對於我,並不太遙遠。小時候,最初看的小說,是高爾基的《童年》、《在人間》、《我的大學》及《母親》,然後是《水滸傳》。

小時候,經歷了國內驚天動地的政治改革,也目睹香港經濟起飛。許冠傑的歌曲及黎彼得的歌詞,幫助我了解香港大都會世界。那是除了自己的名字及花名,還有兩個背後被叫的名:大陸仔及阿燦。有班在維多利亞公園玩的英童,直呼我叫big circle boy。

但當時大人小孩,大都懂得把這種感覺適當收起來。

這是文明社會應有的教養吧?後來,我到紐約市進修皮膚外科及激光,即使在世界大都會曼哈頓,竟然並不是太多人認識有香港這個地方。

教授們很認真地請教我醫治寄生蟲及結核病的經驗;也有人客氣地試探我,是否在想方法留在美國不回去了。文明禮貌的背後,有點當年初到香港的感覺。

作者為皮膚及性病科專科醫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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